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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绽的诱惑：少女野望沉沦序曲-第2章 套间闲谈与“遗珠” new
张波汁
2 月前

小美站在那扇颇具艺术气息的雕花木门外，纤细的手指第二次犹豫地抬起，又轻轻落下，在厚重的木质表面叩出几下并不算响亮的“叩叩”声。 尽管如此，她的心跳却快得像揣了只小兔子，咚咚咚地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几乎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她努力地做了个深呼吸，鼻腔里吸入的空气带着酒店走廊特有的、混合了地毯清洁剂与中央空调那种干燥而微凉的气息，稍稍压下了一点翻腾的紧张。 鼓足勇气，她伸出略带薄汗的小手，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吱呀”一声轻响，门轴转动得十分顺滑。 随着门扉向内开启，眼前的景象让小美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眸子也因瞬间的光线变化而微微睁大——里面，竟是一个远比她想象中要开阔奢华许多的套间。 这哪里是普通的酒店客房，简直像个小型公寓了！ 巨大的落地窗几乎占据了整面外墙，此刻窗前只垂着一层半透明的质感极佳的纱帘，清晨六七点钟的柔和日光如同被过滤了一般，毫无保留地、却又温柔地倾泻而入，在地上那块厚实的米色羊绒地毯上勾勒出几道朦胧而富有诗意的光影。 房间正中央，一套线条流畅、一看便知价格不菲的深棕色真皮沙发组合随意地摆放着，那上等的皮质在晨光下泛着细腻温润的光泽，光滑得几乎能映出模糊的人影。 沙发前的矮几上，以及沙发扶手上，零散地扔着几本封面设计精美的外文摄影杂志，旁边还有一台银灰色的、超薄款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敞开着，似乎刚刚还在使用，此刻正显示着复杂的代码界面或是某种图片处理软件。 小美偷偷抬眼打量，视线掠过墙壁。 一面主墙上挂着一幅尺寸颇大的抽象画，浓烈厚重的红与深邃神秘的黑，以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方式大胆交织、碰撞，形成一种野性而张扬的视觉效果，与整个房间刻意营造的低调奢华氛围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妙而微妙的冲突与平衡，倒也别致。 空气中，除了酒店房间统一配置的那种特有的、像是薰衣草与柠檬精油混合的清雅香氛之外，还隐隐约约、若有若无地飘浮着一丝……极其淡的酒气，以及一种更难以名状的、属于成熟男性的气息——或许是某种高级古龙水的后调，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这股驳杂却并不难闻的味道，像一根轻柔的羽毛，不经意间搔刮着小美的鼻尖，让她感觉既有些新奇陌生，又没来由地生出几分莫名的……心慌与局促。 她不由自主地悄悄攥紧了自己那条短得有些过分的牛仔裙裙角，仿佛这个小小的动作，能稍微掩饰一下此刻从心底深处丝丝缕缕冒出来的不安。 她努力地、努力地在脸上堆起一个她认为最甜美、最无害的笑容，声音也刻意按照昨晚对着镜子练习了不下二十遍的那样，压得又轻又软，带着几分小女孩撒娇似的糯感：“张主任，李经理，早上好呀！没、没打扰到你们吧？”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嗓子眼有点发紧，生怕哪个字没控制好，暴露出心底的真实情绪。 说完，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小心翼翼地、飞快地扫了一眼沙发上的两位领导。 开发部主任张清风正靠在单人沙发里看着一份文件，闻声抬头，镜片后的目光先是带着一丝询问，待看清是她，脸上便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温和笑容。 他的视线在她精心打扮的身上似乎停顿了那么一瞬，很短暂，随即不着痕迹地移开，语气平和：“哦，是小美啊，这么早。进来吧，找地方坐。” 而坐在主位长沙发上的开发部经理李国雄，则显得随意许多。 他有些懒洋洋地靠着柔软的沙发背，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手里还端着一个古典杯，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大概是威士忌——还剩下小半杯，正随着他手腕的轻微晃动而轻轻摇晃。 他并未立刻开口，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深邃的眼睛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揶揄，上上下下将小美打量了一番，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哟，这不是我们的小美嘛！今天这身儿……啧啧，可真是精神啊，挺会抓人眼球嘛！跟平时上班那朴素样子，判若两人哦？” 小美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像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的湖面，瞬间漾起层层涟漪。 但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小小的得意与窃喜便悄然涌了上来——看来，自己昨晚的精心挑选和早上的细心打扮，并没有白费！ 她的“小计划”第一步，似乎……成功了？ 她努力压下脸颊上不受控制升起的热度，迈着她自认为最淑女、最优雅的小碎步，一步一步挪到沙发区域。 或许是步子太小太急，又或许是牛仔短裙实在太短太紧，在她移动的过程中，裙摆不可避免地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微微向上扬起，幅度不大，却也足以让她惊鸿一瞥地露出一小截白得近乎晃眼的大腿根部肌肤。 “哎呀！”她像是才发现一般，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带着几分娇憨的低呼，连忙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规规矩矩地坐下。 一落座，她便立刻手忙脚乱地伸出双手去按压那不安分的裙摆，试图让它更服帖、更“安全”一些。 这个过程中，她的脸颊“腾”地一下，红得更厉害了，像熟透了的苹果，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悄悄抬眼，用眼角余光飞快地瞥了两位领导一眼，见他们似乎并未特别留意自己这点小小的“狼狈”，心中稍安。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声音依旧保持着那种刻意营造出来的、带着几分稚气的甜美：“谢、谢谢李经理夸奖！我……我就是想着，咱们这次是代表公司出来参加这么重要的研讨会嘛，形象上……总不能太随便，也得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咱们X公司员工的良好精神面貌呀！”她说完，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张清风闻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底深处似乎闪过了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意味不明的光芒，语气依旧温和：“嗯，小美说得有道理。职场中，个人形象确实是很重要的一环，尤其是对于你们这些刚刚踏入社会的新人来说，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往往能给你们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帮助。” 这话听起来四平八稳，冠冕堂皇，挑不出任何毛病。 可小美冰雪聪明，心思玲珑，总觉得张主任这平淡的语气之下，似乎还藏着点什么别的、更深层次的意思，只是她一时半会儿还没能完全琢磨透。 几句不咸不淡的寒暄过后，房间内的气氛似乎稍微轻松了些。 小美觉得，铺垫得应该差不多了，是时候切入正题了。 她悄悄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遍气，这才像是鼓足了平生最大的勇气一般，身体微微前倾，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专注地、带着几分恳切地望着对面的两位领导，声音里努力压制着那一丝丝藏不住的紧张与期待，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张主任，李经理，那个……关于我实习期的事情……您看，我的实习期很快就要结束了。我、我真的很喜欢X公司，也非常希望能有机会继续留下来，转为大家庭中正式的一员，为公司未来的发展多做一点点微薄的贡献！” 她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那双睁得大大的眼睛里，也适时地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看上去楚楚可怜，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渴望。 她觉得，自己此刻的眼神，一定足够真诚，足够打动人心了吧？ 至少，昨晚她对着镜子练习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被自己那副“为了梦想不顾一切”的模样给小小地感动到了呢。 张清风与李国雄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快得让小美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还是张清风先开了口，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呷了一口，姿态从容，语气依旧是不紧不慢、条理清晰：“小美啊，你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和进步，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也多次在部门会议上表扬过你。你的专业基础不错，学习能力也强，这是你的优势。”他先是给予了肯定，让小美心中一喜，但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你也知道，我们X公司作为行业内的顶尖企业，对人才的选拔标准是非常严格的。除了扎实的业务能力之外，个人的‘软实力’，在很多时候，甚至比专业技能本身更为关键，也更能决定一个员工未来的发展上限。” “软实力？”小美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心中却在飞快地盘算着。她记得那些职场攻略文章里，似乎也提到过这个概念。 李国雄接过了话茬，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带着一丝探究，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美，语气里也多了几分循循善诱的意味：“对，就是软实力。比如说，你的沟通协调能力、团队协作精神、快速适应和解决突发状况的应变能力……甚至，有时候在一些相对特殊、不那么常规的场合，你所展现出来的某些潜质和……呃，‘可塑性’，往往更能体现出一个人的综合价值。”他说到“可塑性”三个字时，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 小美歪着小脑袋，努力地消化着两位领导的话，白皙的额头上甚至因为过度思索而微微蹙起了几道浅浅的纹路。 她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样，重重地点了点头，嘴里喃喃道：“嗯嗯，我明白了……软实力……特殊场合……潜力……可塑性……”她一边重复着这些关键词，一边在脑海里飞快地将它们与自己昨晚看到的那些“职场秘籍”和“成功案例”联系起来，试图从中解读出更深层次的、能为己所用的“通关密码”。 就在她全神贯注地琢磨着这些话中玄机的时候，套房的门铃突然“叮铃铃——叮铃铃——”地响了起来，声音清脆而急促，在这略显安静的奢华空间里，显得有些突兀，甚至带着几分莫名的……催促感，仿佛有什么人正焦急地等待在门外。 房间内的三个人几乎是同时齐刷刷地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小美的心脏猛地向上一提，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刚刚因为领导的“指点”而稍稍平复下去的紧张感，瞬间又席卷了全身。 她的手指也不自觉地再次攥紧了身下单人沙发的扶手边缘，指甲都有些陷进了柔软的皮质里。 李国雄显然也没料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访，他微微皱了下眉头，但还是很快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从沙发上站起身，一边随口应了声“谁啊？稍等”，一边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开门。 厚重的房门向内打开，门口出现的身影，让包括小美在内的所有人都微微一愣。 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公司美术设计部的Helen，海伦姐。 只是，此刻的Helen，与小美印象中那个总是妆容精致、衣着时尚、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女性优雅与自信的都市丽人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她身上胡乱地套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皱巴巴的深灰色连帽卫衣，松垮的袖子几乎遮住了她的整个手掌，下身则是一条同样显得有些邋遢的泛白牛仔裤，裤脚还卷得高低不平。 往日里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及肩卷发，此刻也像是刚被狂风蹂躏过一般，凌乱不堪地贴在她的脸颊和颈间，几缕碎发甚至狼狈地黏在了她因为急促呼吸而微微渗出薄汗的额头上。 更让小美感到惊讶的是Helen的神态。 她的脸颊红得像刚刚被煮熟的大虾，那种红色甚至一直蔓延到了她秀气的耳根和颈部。 她的眼神躲躲闪闪，根本不敢与房间里的任何人对视，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不停地颤动着，双手也局促不安地在身前绞动。 “那个……李……李经理……”Helen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慌乱与羞窘，她甚至没有抬头看李国雄一眼，只是低垂着头，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双沾了些许灰尘的运动鞋鞋尖，仿佛地上有什么极其吸引她注意力的东西。 不等李国雄开口询问，Helen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猛地从他手中一把“抢”过了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牛皮纸袋。 她的动作是如此之急，如此之用力，以至于那纸袋的袋口边缘，竟被她粗鲁地扯开了一个不小的豁口。 而就在那豁口敞开的一瞬间，一直因为好奇而偷偷用眼角余光瞄着那边的小美，凭借着她那年轻而敏锐的眼力，无比清晰地瞅见了纸袋内一闪而过的东西——一抹柔和的蕾丝花边，以及一片肉色的、带着光泽的丝滑布料…… 那……那分明是一件女士的……胸罩和内裤！ 小美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人用看不见的闷棍狠狠敲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紧接着，她的心跳便如同失控的鼓点般，毫无章法地狂跳起来，脸颊上的温度也再次不受控制地急剧飙升。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眼睛也因为震惊而睁得圆圆的，一眨不眨地盯着Helen手中那个此刻显得无比“烫手”的纸袋。 Helen自己显然也意识到了纸袋的破损和可能的内容物暴露。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像是被火烧了尾巴的猫一般，触电似的将那纸袋紧紧地攥在胸前，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甚至都没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含糊不清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快速地嘟囔了一句类似“谢……谢谢……”的话，便猛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着走廊的另一端，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快步跑开了。 高跟鞋踩在酒店厚厚的地毯上，本应是沉闷无声的，但此刻，在小美异常敏锐的听觉中，Helen那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却像是逃避着什么猛兽的追捕一般，在空旷的走廊里渐行渐远，每一个节拍都透着狼狈与仓皇。 套房的门被李国雄随手关上了，房间内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是这安静之中，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而微妙的氛围。 李国雄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一抬眼，便正好对上了小美那双因为过度震惊和强烈好奇而睁得溜圆、写满了“为什么”和“发生了什么”的清澈大眼睛。 他似乎觉得小美此刻的表情十分有趣，便随意地耸了耸肩，用一种故作轻描淡写的语气解释道：“哦，你说Helen啊。她昨晚……嗯，自告奋勇帮我们拍了个内部的、小范围的业余摄影项目。可能是……拍得太投入、太忘我了吧，走的时候比较匆忙，不小心落了点她的……‘私人物品’在这里。” 他说到“私人物品”这四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尾音也拖得有些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眼神中也闪烁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属于成年男人的那种了然与……戏谑。 小美脑子里此刻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刚才惊鸿一瞥中看到的、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女士贴身内衣裤的画面，与李国雄口中那听上去似乎冠冕堂皇的“摄影项目”这四个字，在她小小的脑袋里如同两颗高速对撞的弹珠一般，激烈地碰撞着，激起了一大片暧昧不清、充满了各种旖旎想象的泡沫。 她努力地想要让自己表现得镇定一些，不那么大惊小怪，但心底那份如同小猫爪子般挠来挠去的好奇与探究欲，却早已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插曲”彻底点燃了，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烧得她坐立不安，如坐针毡。 她下意识地眨了眨那双因为纯真而显得格外清澈透亮的大眼睛，努力装出一副懵懂无知、天真烂漫的模样，声音也刻意放得比刚才还要甜糯几分，带着一丝小女孩特有的、让人无法拒绝的娇憨与好奇：“哇！李经理，您的意思是……Helen姐她……她还会当模特呀？那……那一定拍得很艺术、很漂亮吧？”她说到这里，歪了歪小脑袋，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急切与期待，“那……我……我能有幸看一看吗？就看一张！我……我是想学习学习，嗯，对！就是想学习一下，看看专业的摄影都是什么样的！” 她特意在最后强调了“学习”这两个字，还用力地点了点头，仿佛是为了给自己这个略显冒昧的请求，寻找一个冠冕堂皇、无可指摘的理由。 她觉得，自己这个“好学上进”的姿态，应该能打动领导吧？ 张清风一直安静地在旁边看着，听到小美这番充满了“求知欲”的话语，脸上露出了那种招牌式的、温和却又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不紧不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了一台看起来相当专业的黑色单反相机。 他修长的手指在相机的操作按钮和拨轮上熟练地、行云流水般地按动了几下，调出了回放界面，然后才将相机屏幕微微侧转，对向了小美，语气平和地说道：“你看，这张就是昨晚我们试拍的样片之一。不得不说，Helen在镜头前的表现力，确实……嗯，很有张力，也很有她自己独特的韵味。” 随着张清风的话语，一张色彩浓郁、构图大胆的数码照片清晰地展现在了小美眼前。 照片的背景似乎就是在这个套间之内，只是光线被调校得非常昏暗暧昧。 画面中的Helen，与刚才那个狼狈不堪的形象截然不同。 她身上穿着一件材质极为轻薄、近乎半透明的黑色薄纱长裙，裙摆似乎被刻意营造出来的微风轻轻吹拂着，以一个极具艺术感的姿态向上飘扬，隐隐约约地透出她修长匀称的大腿轮廓，以及更深处那引人遐思的阴影。 她的头发被打理成了慵懒的大波浪卷，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甚至黏在了她光洁的额前与性感的锁骨上，平添了几分迷离与颓废的美感。 她的眼神不再是平日里的清明干练，而是带着一丝刻意营造出来的、如梦似幻般的迷离与放空，红唇微启，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她的身体以一个极其舒展、也极其大胆的姿势倚靠在某个道具上（小美看不清那是什么），完美地展现了她成熟女性特有的、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 整个画面的光影效果也运用得炉火纯青，恰到好处地突出了她肌肤的质感与身体的轮廓，既充满了艺术的张力，又不失一种令人心悸的性感。 小美几乎是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照片，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因为紧张和某种莫名的兴奋而再次加速的心跳声。 这张照片带给她的视觉冲击力，远比刚才那惊鸿一瞥的内衣裤要强烈得多。 她的小脑袋里，瞬间又不受控制地冒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却又让她脸红心跳的联想与猜想。 她正想开口，用那种带着几分撒娇、几分好奇的语气，央求着张主任让她再多看几张“学习资料”时，张清风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十分自然地收回了相机，语气依旧温和，却也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坚定：“好了，其他的照片，因为涉及到Helen小姐的个人隐私，以及一些……嗯，艺术创作上的特殊性，暂时就不太方便给你展示了。你要知道，小美，真正的艺术创作，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尊重模特的个人意愿和隐私权。” 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滴水不漏，充满了对“模特”的“尊重”，让小美先前心中因为那惊鸿一瞥的内衣而升起的些许疑虑和不安，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她反倒觉得，张主任这个人，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正直”、“靠谱”，行事作风也如此光明磊落。 她甚至因为自己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龌龊猜想，而感到了一丝小小的愧疚与自责。 看来，是自己思想太不纯洁了，把人家高雅的“艺术创作”想得太……太庸俗了。 在这种奇妙的自我感动与对领导“高尚品格”的崇拜之下，小美乖巧地点了点头，语气也带上了几分真诚的敬佩：“嗯！张主任您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了。艺术创作确实应该尊重每一位参与者！” 她嘴上这么说着，目光却在不经意间，如同好奇的小猫一般，悄悄地扫向了房间的角落。 这一扫，却让她心中微微一震——只见那个角落里，竟然如同一个小型的好莱坞片场般，有条不紊地摆放着一堆看起来极其专业的摄影器材：几只不同型号、不同尺寸的三脚架，一两盏立式的大功率补光灯，旁边还有几个方形的、用来柔化光线的柔光箱，甚至还有几块不同颜色的反光板和背景布……这……这哪里是李经理口中轻描淡写的“业余摄影项目”啊？ 这分明是专业摄影棚才有的顶级配置和架势啊！ 就在小美心中暗自惊疑不定的时候，她的视线又无意中瞥到了墙上那台超大尺寸的液晶电视。 此刻，电视的屏幕被奇特地一分为二。 左边的区域，正在循环播放着一段精心剪辑过的公司宣传短片，其中就有她们几个被誉为公司“四大美女”的实习生与年轻员工的特写镜头。 当她自己的影像——那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脸上带着几分青涩却又无比清纯阳光的笑脸——一闪而过时，与她此刻这身精心打扮的、带着刻意性感的模样形成了某种极其鲜明而奇妙的对比，让她脸上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发烫。 而电视屏幕的右边区域，则通过数据线连接着张清风刚刚拿过的那台单反相机，此刻正同步显示着相机存储卡里的大量照片预览缩略图。 虽然每一张都很小，但小美还是能隐约分辨出，其中有不少似乎都是以女性为主角的、风格各异的艺术……或者说，是“私房”照片？ 她有些失神地盯着屏幕上那个一闪而过的、属于自己的清纯影像，又看了看那些排列整齐的、充满了神秘诱惑感的照片缩略图，心脏如同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般，再一次剧烈地擂动起来，脸颊也不自觉地烧得滚烫。 Helen姐那张充满“艺术张力”的照片范例、张主任那番“正直坦荡”的言辞、房间角落里那些“专业至极”的摄影设备，再加上此刻电视屏幕上那个“清纯的自己”与“神秘的他人”……所有这些看似毫不相干的线索与信息，此刻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一般，在她那颗因为紧张与期待而高速运转的小脑袋里，迅速地、奇妙地交织、碰撞、融合，最终……拧成了一股她自认为无比清晰、无比正确的“逻辑链”！ 她天真地、甚至带着几分兴奋地想：这……这不就是张主任和李经理刚才一直在暗示的，那个可以展现自己“软实力”、“可塑性”和“潜力”的“特殊场合”与“绝佳机会”吗？！ 那些职场攻略里不是说了吗？ 要学会主动创造机会，要敢于展现自己的“多面性”和“不可替代性”！ Helen姐不就是因为“勇敢地”参与了这个“摄影项目”，所以才……所以才在领导面前留下了“深刻印象”吗？ （虽然她刚才落荒而逃的样子有点狼狈，但那一定是太投入、太敬业了！） 想到这里，小美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了。 一个大胆的、甚至让她自己都有些脸红心跳的念头，如同雨后春笋般，不受控制地从心底疯狂地冒了出来。 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吸入肺中，以此来给自己那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增添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重量。 然后，她抬起那张因为激动而泛着红晕的、娇俏的小脸，用一种她自认为最甜美、最真诚、也最能打动人心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女孩特有的、略显夸张的雀跃与期待，对两位领导说道： “哇！张主任，李经理，我、我真没想到，原来你们在摄影方面也这么专业，这么厉害呀！拍得简直比外面那些专业的影楼还好呢！”她先是毫不吝啬地送上了一顶精心编织的“高帽子”，然后话锋一转，语气中充满了无限的向往与……跃跃欲试，“那……那个……我……我能不能……也鼓起勇气，小小的尝试一下，当……当一次你们的模特呀？” 生怕领导们误会她有什么别的企图，她连忙又补充道，声音里充满了“为公司奉献”的赤诚与“积极上进”的热情：“我……我就是觉得，这既能帮公司多积攒一些宣传素材，万一以后用得上呢？同时……同时也能在领导面前，更全面地展示一下我的……我的多面性和可塑性！嗯！我就是这么想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她说完这番“发自肺腑”的话之后，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便如同两颗晶莹剔透的黑葡萄般，亮晶晶地、充满了无限期待地望着张清风和李国雄，那眼神，纯洁得像一只等待主人投喂的小白兔。 然而，那双在身前因为紧张而紧紧绞在一起的、指节都有些发白的纤细手指，却悄悄出卖了她内心深处那份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忐忑。 张清风和李国雄再次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这一次，小美清晰地从他们两人的眼底深处，捕捉到了一丝几乎是如出一辙的、毫不掩饰的……满意与欣慰的笑容。 还是张清风先开口，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和，那么富有磁性，像春雨般滋润着小美那颗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涸的心田：“小美啊，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们都感到非常……嗯，惊喜，也非常欣慰。这充分说明了你是一个有上进心、有集体荣誉感，并且愿意为团队付出和尝试新事物的好员工。”他顿了顿，话锋微微一转，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审视，“不过，当模特，尤其是我们这种偏向艺术探索的摄影模特，可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光鲜亮丽、简简单单。它有时候……需要模特展现出一些平日里可能不太会有的状态，甚至需要一些……嗯，比较大胆的突破。你……确定自己真的想清楚了，真的愿意尝试吗？” 小美一听这话，知道有戏，哪里还会犹豫？ 她忙不迭地、如同小鸡啄米般用力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媚：“我愿意！我确定！张主任，只要是能为公司好的事情，只要是能让我得到锻炼和提升的机会，我都愿意学，我都愿意尝试！我不怕辛苦，也不怕挑战！”她挺了挺那本就不算丰满却也曲线玲珑的小胸脯，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自信、更勇敢一些。 旁边的李国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端起桌上那杯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续上的威士忌，轻轻呷了一口，然后用一种带着几分戏谑与诱导的语气说道：“呵呵，好！有志气！既然小美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当然愿意给你这个宝贵的机会。不过嘛，丑话说在前面，就像老张刚才说的，我们这个摄影，有时候为了追求某种特定的艺术效果，或者为了更好地捕捉模特在不同状态下的真实美感，可能……会需要模特配合做一些……嗯，尺度稍大一点的尝试。你……真的OK吗？可别到时候说我们欺负你这个新人哦？”他说完，还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毛。 小美的心头猛地一紧，脸颊也再次不受控制地泛红。 她当然明白李国雄话语中那“尺度稍大”的潜台词是什么。 但一想到Helen那张充满“艺术感”的照片，一想到张清风主任那“正直正派”的形象（他刚才还特意强调了要尊重模特隐私呢！），再加上那份对转正成功的强烈渴望，以及……以及心底深处那份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展现自身魅力并获得认可的隐秘虚荣…… 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激烈交战，最终，还是那份不顾一切想要抓住机会的念头占据了上风。 她贝齿轻咬着自己那柔软的下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暧昧的牙印，然后像是下了某种重大决心一般，抬起头，用一种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却又努力想要表现得纯真无邪的眼神看着两位领导，语气坚定地说道：“没……没问题的！我相信张主任和李经理都是专业的，也都是正派的！我……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悉心指导我的！我……我听你们的安排！” 张清风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房间角落那堆专业的摄影器材旁，开始不紧不慢地调整着灯光的位置和相机的参数设置，一边调整，一边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带着几分导演般权威的语气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抓紧时间，现在就开始吧。小美，你先去窗边站着，那边的光线比较柔和，适合拍一些……嗯，比较唯美的感觉。” “嗯！好的，张主任！”小美乖巧地应了一声，如同一个听话的小学生般，立刻提着裙摆，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了那扇洒满金色晨光的巨大落地窗前。 柔和的晨曦如同金色的轻纱般，温柔地倾泻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为她白皙的肌肤镀上了一层圣洁而朦胧的光晕。 微风从不知何时被悄悄推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吹拂进来，轻轻撩动着她身上那件刻意挑选的、短得有些出格的牛仔短裙的裙摆，让那双修长笔直、在晨光下白得有些晃眼的美腿，在裙摆的每一次摇曳之间，都若隐若现，充满了动人的青春与活力。 张清风熟练地举起了手中那台沉甸甸的专业单反相机，黑色的镜头如同深邃的眼眸般，精准地对准了窗边那个略显拘谨、却又努力想要展现出最美姿态的娇小身影。 “咔嚓——” 一声清脆的快门声，在安静的套间内骤然响起，如同命运的裁决般，清晰而突兀。 镜头准确无误地捕捉并定格了这一刻，少女在晨光下那略带羞涩却又充满期盼的、纯真而诱惑的瞬间。 情色七绝 晨光轻洒美人肩， 裙摆微扬露玉腿。 摄影镜头藏春色， 羞心暗动待君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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