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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望之翼-第38章 我或许不能只视你为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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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年前

今夜林远怀着满心欢喜入睡，终于在期待中到了中秋节这天。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溜进卧室，林远便自然醒来，出房间后却发现妈妈比自己醒得还要早，此刻正忙着洗漱打扮。 “小远，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放假的日子不应该多睡一会儿吗？”尹松雪见林远过来，有些惊讶地问道。 当林远走到浴室门前时，看到对门的妈妈站在镜子前，微微倾斜着身子，一只手轻巧地抓住她的黑发，另一只手持一把小巧的木梳。 棕色的梳齿在她柔软的发丝间缓缓滑过，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林远连忙进入浴室里，没有过多解释：“我在学校习惯这样了，一时调整不过来了。” 实际上，林远是因为太期待和妈妈一起外出游玩，所以才会兴奋得早起。 水龙头发出清脆的流水声，尹松雪一边洗脸一边对林远说：“家里还没来得及准备早餐，我们出去吃吧。” 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吃什么都是美好的，林远立刻答应：“如此甚好。” 等到林远完成洗漱，尹松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上依然是那种工作常穿的西装制服。 林远有点小失落：“妈妈，今天咱们出门玩，你怎么还穿着西装呢？” 尹松雪看起来有些不解：“哎？和你一起出去玩，穿什么不是都一样吗？” 林远觉得这样实在太辜负了妈妈的绝世容颜了，于是撒娇似的央求： “妈，您换一件好看的衣服吧，您这样子一点都不重视我。我们好不容易才能一起去玩一次啊。” 尹松雪抿嘴笑了：“好好好，我这就去换衣服。可是……妈妈的衣服都差不多呢……” 林远连忙提议：“妈妈，上次那件蓝色的连衣裙很衬您，我就只看你穿过一次，今天就穿那件怎么样？” “好吧。”尹松雪也没多想，转身走进房间更衣。 林远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妈妈穿上那件衣服的模样，它真的很美，完美地衬托出妈妈的身材。 每当想到那件裙子如何展现妈妈优雅的窈窕曲线，林远的心就不禁怦怦直跳。 正当林远沉浸在这些遐想中时，妈妈的房门轻轻推开了，她正穿着那件蓝色的连衣裙，亭亭玉立地站在林远面前。 看到林远站在门口，妈妈带着微笑看着他：“小远，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呢？” 林远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穿着背心，赶紧跑回房间，换上了一套休闲的运动装。 当林远再次出现时，看到妈妈已经换上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这让她那修长的小腿看起来更加纤细，宛如少女般挺拔。 林远穿鞋的同时，妈妈拿起了她的小挎包，整理好钱包和手机等小物件，接着打开了家门，等待林远一起出门。 在电梯里，尹松雪看着林远，笑着问：“开车去吗？” 林远摇了摇头，“不开车了，那边车位不好找，再说我想趁这秋高气爽的时节，多陪妈妈走走路。现在天气凉快多了，不像夏天那么热。等回去的时候，我们再叫个车，省得累着。” 妈妈听了，点了点头，“嗯，听你的。” 就这样，母子俩一起去了小区门口的小吃店，点了份家常的早餐，吃得挺舒心。 吃完后，他们就开始朝着他们的目的地——那个景色优美的湖心公园出发。 一路上，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偶尔还能听到小鸟欢快的叫声，空气里飘荡着花草的清新气息，让人心情愉悦。 湖心公园离家不远，只隔了数条街，林远和妈妈手挽手缓缓地漫步。 林远不经意间发现自己似乎比妈妈高出了些许，虽然仅仅是那么微小的一截。 侧过头，妈妈那柔顺的长发上散发着洗发水的淡淡香气，一缕缕地飘进林远的鼻腔，真想把脸埋进去，深深地呼吸那股清新的香味。 尹松雪见林远沉默了许久，转过头来，看到林远正呆呆地凝视着她的头发，笑着问道：“妈妈头上有什么吗？” 林远连忙搪塞道：“有一片叶子。”接着假装用手轻轻拂去，指尖触碰到的是妈妈头发的柔顺质感。 妈妈也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接着看向林远：“小远又长高了不少呢。” 林远笑着回答：“真的吗？我都没留意。” 尹松雪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林远：“你们年轻人总是不会留意这些。小远现在这么高大，这几年长得真快，将来一定是个大个子。” 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妈妈，林远笑道：“妈妈也跟我一样高呢。” 妈妈抿了抿嘴，“现在是差不多，但小远很快就能高过妈妈了。” 林远鼓起勇气开了句玩笑：“如果我再长高一点，一起出门的时候别人说不定会以为我是你男朋友呢。” 妈妈低下头轻声笑了：“呵呵，傻小子，怎么可能呢，妈妈已经不年轻了，你一看就是个小子。” 林远看到妈妈并未生气，胆子不由更大了些：“妈妈才不老，一点都没有，说是我的女朋友肯定也非常和谐。” 妈妈的脸微微泛红，加重了语气：“乱讲！我是你老妈。” 林远立刻止住了话头，意识到如果继续开玩笑，妈妈可能会真的动怒。 妈妈静静地沉思了片刻，然后严肃地对林远说：“小远，你还太年轻，这些事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 林远连忙辩解：“我真的没有想什么，我只是觉得妈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老。” 妈妈微笑着轻轻点头：“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那样说。” 林远只能无奈地耸耸肩：“好吧，我明白了。” 接着林远和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慢慢地走到了湖心公园。此时正值秋天，凉风徐徐，这片公园就成了秋天附近居民吹风享受的好去处。 太阳已经高挂在天空，湖边一大片整齐的白杨林在清凉的微风吹拂下沙沙作响。 碧绿的湖水中已经能看到不少欢快的鱼儿在玩耍，林远和妈妈走到湖边，找了块树荫坐下，看着花花绿绿的一群鱼儿在湖水中嬉戏。 转过头，一阵凉爽的微风吹过，妈妈的长发随风飘扬，林远看到妈妈精致的鼻尖上渗出了几颗细小的汗珠。 妈妈一定是走累了，自己真是的，居然让妈妈陪自己走了这么远…… 林远带着些许愧疚开口：“真不好意思，妈，让你跟着我走了这么久，辛苦你了。” 妈妈摆摆手，一脸不在意：“哪里的话，这点距离算得了什么。” 她伸手捋了捋因微风轻拂而稍显凌乱的鬓角，这个看似平常的动作，在这一刻竟显得格外优雅，让林远忍不住驻足欣赏。 以往，这样的举动林远司空见惯，但从没意识到，即使是最简单的举止，妈妈也能演绎得如此从容且迷人。 林远指了指她额头上细微的汗珠，关切道：“明明已经出汗了，还说自己不累。” 妈妈轻触鼻尖，笑意盈盈：“走了几公里，出点汗不是很正常么？” “你看我就几乎没有出汗。”林远坚持道。 妈妈俏皮一笑：“那看来，可能是妈妈体重增加了一丢丢。” “哈哈……”林远被妈妈的幽默逗得哈哈笑，“可我怎么觉得，妈妈似乎更苗条了呢。” 妈妈假装嗔怪起来：“就会跟我耍嘴皮子。” 忽然，她若有所思地开口：“小远，最近怎么变得这么会说话了？是不是学了些讨人欢心的本事？” 虽然她的眼神依然温柔如水，但其中似乎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林远心想：“唉，总是把我当作不懂事的孩子看待，我已经快十四岁了耶。” 不过，我还是选择微笑面对，继续用轻松的语气安抚妈妈：“没有啊，我也是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嘛。” “嗯，那就行……” 片刻间，母子俩都陷入了沉默，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宽阔的湖面。 虽然周遭并无特别吸引人的娱乐活动，但对林远来说，能够与妈妈共度此时此刻，便是最大的幸福。 究竟多久未曾这般纯粹地陪伴母亲，漫步谈心，连林远自己也记不清了。 妈妈显然亦沉浸在与儿子独处的喜悦之中，母子静静地坐着，任凭时间悄然流逝。 即便在秋风送爽的深秋，湖畔依旧保持着一份独特的清凉，落叶随风轻轻飘落，铺满了湖边，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 湖水在这个季节显得更加清澈，波光粼粼，反射着天空的蓝和树叶的黄。 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感到舒适而宁静。 妈妈将双腿轻轻弯曲，将下巴搁置在膝上，面带微笑：“小远，在这儿会觉得乏味吗？” 裙摆之下，不经意间显露的一截光滑大腿，圆润线条再次触动了林远的心弦。 然而，出于礼貌与尊重，林远迅速转移视线，轻声道：“不会不会，这里十分宁静，让人感觉很放松。” “妈妈还以为年轻人会厌烦这些宁静的地方，毕竟你从前是个活泼好动的孩子。” 妈妈略显疲态的眼眸流露出几分迷蒙，伸展开白皙的手臂，转身掩住口鼻，轻声打了个哈欠：“小远困了吗？我怎么感觉自己有些犯困。” 林远忍不住笑了：“小远不困。妈妈平时有午休的习惯，自然是容易疲惫，要不要小憩一下？” “不必了，哪怕一天不睡也无妨，我是为了陪你而来。何况，这儿怎么躺得下。”妈妈低头看了看地面湿润的草地，确实体验不佳。 “不如，妈妈靠在我肩上休息片刻，我可以倚着大树。”林远背对着一棵粗壮的老树坐下，也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倦意袭来。 “不用麻烦了，我陪你聊天解闷即可。” 妈妈的话语中洋溢着慈爱与关怀，仿佛任何牺牲对她而言都不足挂齿，只要能看到儿子快乐的模样，一切便足以。 只是妈妈虽然口头拒绝，但紧接着又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呵欠，显得格外可爱。 林远故作严肃地调侃道：“妈妈还在逞强呀，你看这哈欠接二连三的，别硬撑了，乖乖休息一下吧。” 稍微停顿了一下，林远又补充道：“说起来，我也确实有点犯困了。” 这番话终于打动了妈妈的心，她温婉应允：“哦，原来小远你也累了，那小远依靠在妈妈怀里睡吧，妈妈也顺便打个小盹。” 在这种情境下，林远不禁悄悄瞥了一眼妈妈的胸前，心中涌起了想要紧紧依偎在她怀抱里，把头埋入妈妈那饱满耸挺的乳房上的冲动。 然而…… 林远猛然醒悟，现在的自己已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男孩，而是成长为一名有担当的男人。 这意味着，在妈妈面前，自己应当展现出更为成熟的姿态，成为她的依靠而非负担。 林远急忙反驳：“不行，我现在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依赖妈妈。这次轮到我保护您，您就安心靠在我的肩膀上歇息吧。” 林远的态度坚决而诚恳，尹松雪不再推辞，缓缓挪步靠近林远身旁，犹豫片刻后轻启樱唇，柔声细语：“那我还是平躺在这柔软的草地上好了。” 林远赶紧提出建议：“不行不行，至少头部不能直接接触有些潮湿的草地。要不这样，妈妈您可以把头枕在我的腿上，这样会比较舒服。” 尹松雪凝视着林远年轻健硕的腿部轮廓，心中的疑虑随之烟消云散：“也好，如果感到麻木小远要及时告诉妈妈哦。” 林远欣喜若狂地点头同意：“没问题。” 随即，妈妈轻盈地躺倒，双掌自然搭在平坦腹部位置，乌黑亮丽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覆盖在了林远大腿之上。 她嘴角挂着一抹甜美笑容：“会不会压得太紧？” 尽管确实感受到一丝重量，但林远内心涌动着一股男子汉般的豪情，毫不犹豫地否定：“哪有，根本感觉不到分量。” 妈妈满意地眨眨眼：“嗯哼。” 渐渐地，她合拢了那双美丽深邃的双眼，纤长的睫毛也随之静止不动，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高耸丰满的胸脯也均匀地起伏了起来。 虽然是静静地平躺着，但妈妈那圆润的胸脯依然显得那么高耸，尽管文胸让它看起来更加坚挺，但没有足够的实力，它不可能如此饱满。 裙子保守的领口让林远的视线无法窥探更多，但仅仅是脑海中的想象就足以让林远心跳加速，二弟异动…… 不行，不能胡思乱想。 林远摇了摇头，试图驱散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赶紧把注意力从妈妈胸口移开，看向她的脸庞，那上面是恬静而美丽的神情。 妈妈红润的柔唇微微分开，隐隐可以看到里面洁白整齐的牙齿。 林远牢牢地注视着妈妈的樱唇，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好想轻轻亲一口，轻轻地…… 想象着妈妈的嘴唇该有多么自然、清新而甜蜜的味道，就算没有涂口红或唇釉，也显得那么诱人。 不过，亲脸颊也不错，妈妈的脸蛋就像精美的瓷器一般，泛着淡淡的红晕，找不到一点瑕疵。 不好！ 二弟要造反了，此时妈妈可就枕在自己腿上，距离是那么的近。 千万不能让她发现自己在想这些，甚至还起了反应，林远赶紧把视线转向周围的树木。 “呼……呼……呼……”林远深呼吸了几下。 四周传来了鸟叫声，它们在远处的林子里叽叽喳喳，还有小虫子在附近低声细语。 林远能感受到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落的温暖，慢慢地，睡意袭来，林远也靠在树干上，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腿上一松，林远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已经坐了起来，正用纤纤玉手揉着眼睛。 他们是十点多开始睡的，这时太阳已经开始烈日当空，林远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 林远试着站起来，可脚下却突然一晃，显然是因为妈妈枕着的那条腿已经麻木了。 妈妈见状着急地开口：“哎呀，小远腿都麻了，别动，慢慢坐下，妈妈帮你揉揉。” 林远重新坐下，妈妈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按揉着麻木刺痛的腿。 妈妈修长的手指偶然间碰到了林远大腿内侧。 林远不自觉地心跳加速，二弟又有了些许意动，但很快就提醒自己控制这种感觉，以免被妈妈发现。 “好了好了，现在已经不麻了。”林远赶紧站起来说。 妈妈也站了起来，抱歉地看着林远说：“对不起，妈妈睡得太沉了。” “这不算什么，仅仅是一点点麻木感罢了。一切都已恢复正常，我们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吧？”林远强忍着腿部传来的隐隐酸楚，迈出坚实的步伐。 妈妈闻言，温柔地笑了笑：“附近似乎没有合适的餐馆，而且路边摊的卫生条件总是令人担心。” “幸好，我今早亲手制作了一些面包，虽算不上丰盛，但也足够充饥。我们就先凑合着解决午餐问题，回去的路上再去吃好的。” “听您的安排。”林远欣然接受。 母子二人就这样简单而愉快地享用了自带的午餐，面包虽简单，却因承载着妈妈满满的爱心而显得格外美味。 餐后，他们沿着湖岸缓步前行，偶尔驻足观赏沿途风光，尽情领略大自然赋予的诗情画意。 这是林远第一次体验到，在宁静的环境下，时间竟然过得如此之快。 等到两人回到刚刚打盹的地方，太阳已经西斜，靠近湖边那片青翠的山脉之中。 林远坐在湖边的水泥板上，脱下鞋子，将双脚放入清澈的湖水中，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凉爽的气息，之前走路带来的热气一下子就被驱散了。 妈妈连忙提醒林远：“小远，别玩水了，不安全。” 林远笑着回答：“妈，这水真的好凉快。” 看到妈妈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林远对她说：“您是不是也走累走热了，一起来洗洗脚吧。” 妈妈有些犹豫：“这水可能不太干净，你也不要洗了。” “挺干净的，水很清，你看那边还有人在游泳。妈妈，走累了，洗一洗真的很舒服。” 大概真的是挺累的，尹松雪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脱下鞋子，坐到林远身边，把脚放进了水中。 清澈的水面上，两只洁白的脚丫像鱼儿一样自由自在地游弋。“确实挺舒服的。”妈妈露出了微笑。 林远开始用脚拍打着水面，溅起一朵朵水花。一些水珠落在妈妈的小腿上，然后顺着皮肤缓缓滚落，连她的裙摆都被打湿了一点。 “小远别淘气了！妈妈不会游水……” 妈妈紧张地抓紧了林远的手腕，林远忍不住哈哈大笑：“放心吧，这儿的水域相当浅显，你看，连河床下的圆润石头都清晰可见哩。” “可别，我还是胆战心惊的，万一弄湿衣物就麻烦了。” 弄湿衣物……今日妈妈穿的裙子颇为单薄，倘若真的被弄湿了……林远的脑海又不由自主地飘忽开来……是否该假装搞个恶作剧试试？ 当林远望见妈妈凝视着水面出神的那一刹那，她优雅而恬静的侧脸令林远幡然醒悟，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荒唐。 两人在水边嬉戏了一会儿，随后，妈妈以一种优雅的姿态，轻轻地抬起她那修长的双腿，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 她微微后仰，身姿如同一位高贵的天鹅，巧妙地将那双被水珠亲吻过的玉足，展示在温暖的阳光下，让它们在微风中慢慢晾干。 就在这一刻，水珠如同钻石般从她那精致而细腻的足尖滴落。 它们在水面上跳跃，激起了一串串涟漪，宛如一首无声的诗，轻轻吟唱着自然的和谐。 与此同时，一艘小船悠然靠近，在湖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轨迹，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宁静而神秘的美感。 林远转身，恰好遇上妈妈那绝美且充满温情的目光，心中不由一震。 林远的脸颊微微发烧，他低下头，脑海中再次浮现妈妈倚靠在他腿上那一刻的美好、幸福与甜蜜…… 妈妈，抱着您的感觉如此美妙，您是那样美丽动人，我或许……或许已经不能仅仅将您视为妈妈了…… …… 夜幕降临，林远返回校园，步入晚自习的教室。 “林远，你出来一下。” 正当林远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时，蒋老师轻声地把他叫到了远处的阳台之外。 月光皎洁，星光璀璨，为这个宁静夜晚平添了几分浪漫氛围。 这里离教室那边挺远的，比较隐蔽，蒋明月背着手，故作严肃地询问：“中秋节，品尝过象征团圆的月饼吗？” 林远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还没有机会品尝呢。” 闻言，蒋明月俏脸微红地从身后掏出一枚精致小巧的月饼，递至林远跟前，声音略带忸怩：“那个……我给你掰一点吧？尝尝。” “好，来一点点就行。”林远摊开手掌，蒋明月轻轻掰下一小角月饼放入他的掌心。 他原本不喜欢吃月饼，却未曾想到入口之后竟是异常的美味。 “今晚的月亮好亮啊！”蒋明月忽然道。 林远抬起头仰望夜空，一时有些失神： “嗯，我以前从未留意，月亮竟如此好看！” 蒋明月双手轻握着剩下的月饼，迅速环视四周，确认没人注意他们。 她抿了抿唇，装作漫不经心：“知道吗？月亮会一直跟着你，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小时候外婆告诉我的……” 林远听后，再次仰望天上的明月，心中涌起别样的温暖。 在同一轮圆月之下，蓝凌萱正站在阳台上仰望月亮，口中喃喃：“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又是一年团圆节，小远你到底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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